2008/10/13

木马计

没有人去指证翻腾浮云的旧经,提着这边沉重的书籍,再去“旧书城”,显得多余和不合时宜,在公共场合和朋友聚会是笼罩不堪的解脱,为什么呢?我仍穿旧衣服,大个子,走路莽莽撞撞,行为大大咧咧,但朋友的亲和力显得容忍我的现状以惯常放任了某种现状。

所有的关系,关系着一个女人,这会酿成大灾难。起始是潜在的,注意着某种细枝末节与大环境的互换,后来浮出水面便不由自主了,从有人了解到迟了一些之间怀着一种弹性的距离,留有一点香水的味道,以便在挥发之际寻觅一丝寄托。

神参与的故事是不得不攻与必须要攻,守城如攻城的无可奈何。有时候不想回头去看,却又回头去看,就像被神主旨,抵挡和抗拒来自自身,不去理解一种被主旨,就形成了病态和脆弱的形态。偶尔大哭以示发泄,却不深知这种主旨,它的某些仪态动作,某些大胆行动,令我不适却又甘于接受,在大脑里信仰的最高层获得某种优越感。

雨从很轻的国度降下来以很轻的姿态放慢人的脚步,类似的情感调动了某些调情。总归要扮演一个角色,因此女人的生活形成了深度的寂寞戏剧,木马戏跳出来制造了技法,控制身体和行为状态。重庆是不能再动的城市,高耸的建筑物留在雾中,于是我来到大街继续以这种不动的眼光行动在街口,很欣然的见到流动的人口和动物,建筑物有很广泛的面,即使不动也看不透澈,它错过了青春期直达老年期,于是错过了这个时段便更加不知所云。

1900年呆呆矗立在那里,因为有了眼睛,才显得得之所常。夜里不停喝水也无法解释肾脏的停滞,空气和啤酒一样置换着大脑,此时感情依然灼热,带着小床从缝隙里钻出来。

这里有盗窃、失踪、恐惧和旁若无人的乞丐,前天见到一个抬高手臂面孔如象人,我赶紧躲开远处看他,生活里不想有欺骗因为我准备表达我上前施舍了几元钱,其实没有,我忍着手臂转身离开,途中辩证了绘画中的抽象其实也是现实。哪知我欺骗得最多的人其实是我最爱的人。但现在不如以前了,接受了木马计,杜拉斯教导了要更加去爱更多的人,因为没有其他的可能,她更轻松果断的解释了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完成的觉悟。

0 评论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