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/11/24

每天同一个恶梦

刚才我才发现那是个梦,原来以为我是在下恐怖电影,反复做这个梦,这次很不一样,以为是续篇,好像是结束,好像是开始,这次发现真是梦,不是现实。梦中人物反复奔跑,仍然被杀,我也在其中,但犹如旁观,人物一直被杀,我也一直被杀,很奇妙,怎么都会死,反复死,无论向上或是向下,向左或是向右……剧情很鬼魅,下次记得在床边放本子和笔,再做此梦,记下,有机会去看心理医生。

老是睡眠不好,夜里还会惊叫、骂人、情绪高昂、打人,和电影里剧情差不多,睡着睡着突然被恶梦唤醒,身子突立,很难受,怎么办?

2008/11/20

《贝德福德花园民谣》

这里绿树红砖墙…… 这里是一个“村落”
配上个清秀面庞。诺尔曼·肖帮忙。
我要在此造花园,人将在里边生活,
风格须是安妮女王。纯洁、正直而优雅。

2008/11/07

死亡

最近又想死了。疯了,心头烦,混乱,乱写

长眠我今后

在制造与荒野的生命胯下晦涩的大腿,不分段落亲吻我的膝盖,死亡的拥抱不断靠近爱情的本身里,属于活着人的我静观你潺潺不流的羊水,睁大眼睛看的。

胯奇拉是拥抱了死亡的美,她其实只有2张嘴,似乎少了点,因为她应该具有队伍巨大的五官合拢军团。

介质中存在的是谎言与虚无的进行时,把物体的分开造成了多动的白头偕老,担风险交付了我一生的盛况。

美中不足的四个段落里,大世界的博爱等待眼睛的寻觅印标。从发觉自我到深处,幽静的平躺我无助的双眼,这种时刻往往都在期待,期待战争,期待杀戮,期待永无止境的和平,然后无法阅读你的善良,最后却无可挽回。我是无法作战了,不要着急着回应。和痛苦开辟种种可能,和孤寂一直在做爱,可要忍让我的滔滔念叨。

你当时为什么要结婚的,是谁让你结婚的?你们老是批评我的胡言乱语,我只有得到应有的下场。黑暗让我看不到阳光,长什么样子是个什么形体我都不知道,我只知道我每天皮肤瘙痒,溃烂。不要混乱我的理解方式,整个世界都在以我为伤,处处碰撞。

你好狡诈啊,吞了寂静就离开,我还没死,等着跳舞。

我在偷偷窥视你,只有这种行为可以和我本身做交易,我没留在市场,我在广场,卖什么?举手仰天看你,因为我在唱欢乐,拘留了一些群众之后,被绑的被散开,拼命拉扯开的是那水杯。

室内暴力在进行,其实有活动的娱乐装置也没闲着,弹球装置在敲我脑袋,不敲指拇敲脑袋,我想你是疯了,一定没有看详图,上面路线指明了我在布置舞台,你把产品扔在我床边没有收走,我讨厌那金黄色毛绒绒的怪物,噩梦侵袭至生命结束。


只是,比起死亡来,你比谁都美丽。帮我洗脑吧,我就能重新看见不一样的世界。

08.10.15

瞬间


花园里的小鸡
小鸡们哆哆哆哆,你追我赶的在花园旋着,可神气了,四只大小差不多,颜色各异,白的,黄的,红的,绿的,都呈荧光色,在阳光的照耀下,闪闪发光。它们都被主人养得肥肥胖胖的,朝一旁看去,是个鸟笼,估计那就是它们的栖居地。它们在花园欢快地运动,寻找土里的小虫。

黄色那只找到了只很长的蚯蚓,赶紧跑开,白色的瞧见了,哆哆哆地追赶黄色,黄色叼着长虫子,赶紧跑,追追追追,跑跑跑跑,黄色的聪明的绕过追逐,把长虫放在地上哆哆哆地吃,没吃几口,白色赶紧冲过去叼上长虫就跑,这时,画面转移了,变成了黄色追赶白色,哆哆哆哆,两只小鸡又你追我赶起来。白色那只显然比黄色那只聪明些,它往比它身子高一节的花丛里跑,迷宫似的花丛让黄色很为难,串串串串,转转转转,也没抢到长虫,几秒钟后,2只小鸡都从花丛里哆了出来,显然,黄色也未能抢到长虫,而白色也在迷宫中失去了它。


婆婆与小狗
栈道因其装饰的木板地结构为栅栏状,所以每一节都有镂空的小狭缝。对于一只身长约30厘米不到的小狗来说,走这一段路程,显得实为惊现,它小心翼翼,小踏步哆哆哆地跟着主人走。时不时小脚会不停不停地踩在狭缝里,没关系,它拿出小脚继续向前,小屁股一扭一扭。主人是个可爱的老婆婆,时不时回头看它的小狗,耐心的等它慢慢哆,可爱至极。

累了,婆婆把它抱起来,放在栈道的休息椅上,共同欣赏这个初晨阳光的繁忙城市。对着日出共同呈现着无奈安逸的神态。


秋天
可怕的秋天,到处是黑色,密得很少有透过的气流,忧伤的气质在这个季节体现得淋淋尽致。

广场
清晨的广场,到处是人群,分区明显,全是锻炼的老人。探戈,舞蹈,练球,练功,弯腰等等。大部队往地面空旷的地方聚,小部队或落单的往花台和不影响人群行走的空地上靠。景象不容忽视。他们眼神是执着单纯的,朝着朝阳前进的。


我在见到这些景象的时候,嘴角微笑,每个景点持续一分钟或几分钟便带着沉思与陶醉悄然离开。

2008/11/05

难过

当徘徊的胸口触碰到未来的崭新时
在内心里萌芽的发泡显得空空荡荡


没有人了解我,乱说话!行为要检讨!
西西妹妹说,孤独是种瘾。他们只会云淡风轻的一笑而过。而我们都在笑。我想给她说,我不是少林,也不是武当派,我是乐天派。也许。